他想，沒有婚紗照，有他們的痕跡，就像承諾一樣。
請帖數量不多，一個小時就能全部寫完。
姜黎黎就算再忙，也擠得出時間，她順從蘇封塵，“那就選這個吧。”
“你不挑一挑？”蘇封塵意外。
“你喜歡就好。”姜黎黎把請帖放回去，“等我把兩個設計圖修完，找時間來寫請帖。”
她只看了一眼蘇封塵中意的那個請帖，其他的連看都沒看，就放回去了。
蘇封塵眸色一暗，心底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如何。
“好。”
半小時後，抵達店裡。
新來的兩個助理桃婉、蔣念，兩人年紀相差一歲，都是剛開始工作，靦腆又老實。
姜黎黎初見，對她們印象不錯。
先與兩人聊了聊工作，大概瞭解一下兩人的設計觀，以及她們的能力大概在什麼位置。
想當她的助理修圖，確實還有一段差距，不過當時李艾也與她們差不多的高度，都是她手把手帶出來的。
她分別將兩個設計圖給了她們，站在她們身後，一點點的教她們調整細節。
“老闆，你怎麼不自己調？”蔣念悻悻的問，“我們剛來，就幹這個……你是不是太瞧得起我們了？”
姜黎黎抬起右手，手背的疤痕觸目驚心，她說，“我的手廢了，精細的調整做不了。”
蔣念和桃婉瞳仁一震，對視一眼，不再說話，聽她指揮。
年紀小學東西快，她們都算有靈性的，教起來也快，一天的時間就把兩個設計圖修好了。
“老闆，你的手以後都好不了嗎？”桃婉一臉惋惜。
姜黎黎看了看右手，輕輕合攏後又鬆開，“不確定，看後期康復程度。”
滿打滿算，她的手剛傷了四個月，康復期至少要一年。
當然，一年以後能不能靈活到跟沒受傷一樣，是未知數。
當時醫生不看好，不過其實現在主要依靠電子裝置畫設計圖，沒醫生想的那麼複雜，所以姜黎黎覺得再養養，正常工作是沒有問題的。
晚上，蘇封塵來接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