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們再年輕，也應該知道，工作講究的是能力和忠誠，而不是仗義。”
姜黎黎一點兒情面不給，“再者說，她在這兒不是舉目無親，因為你是江城的，所以她才選擇跟著我來江城。”
她如注的目光盯著李艾，李艾低著頭不敢說話。
起初李艾不敢告訴周平衍她被開除了。
她想來求姜黎黎讓她回來，但姜黎黎一直沒來店裡，而且姜黎黎把她的聯絡方式全部拉黑了。
她只能央求汪程幫她打電話，汪程那人不留情面，讓商業街的保安驅逐她。
就算這樣，她也不敢告訴周平衍她被開除了。
是林曦月不小心說漏嘴了。
周平衍問清楚事情經過，拉著她就要來找姜黎黎算賬。
“話不是這麼說的！”周平衍認歪理，“當初她還是因為你，從久家辭職的呢！她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倒好……”
他多說一句話，姜黎黎的臉色就沉一分。
李艾在一旁緊扯他衣袖，試圖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蘇封塵弄明白怎麼回事，目光漸漸變得銳利，“你覺得她犯法了，就去提起訴訟，法律會還你一個公道。如果你覺得她人品有問題，你就找媒體曝光她，將事實真相全盤托出，大家會還你公道。”
周平衍頓時沒了下文。
“黎黎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不能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拉我一把嗎？我也沒有給你造成任何損失啊！”
李艾上前，伸出手去抓姜黎黎的手，試圖打感情牌。
姜黎黎避開她的動作，“我給過你機會了，等你給我造成損失我再後悔都來不及了，而且我現在依舊不穩，所以你跟著我不是明智之舉。”
李艾手僵在空中，她目光時不時打量周平衍。
見周平衍也沒話說，她才沒再說什麼。
蘇封塵擁著姜黎黎肩膀離開，拉開車門讓她上去。
關上車門的一瞬間，他看向周平衍，眸色冷漠令人不寒而慄。
周平衍迅速低下頭，不敢看他。
姜黎黎也察覺到了蘇封塵身上，有股低沉的氣息。
低的車廂裡氣息凝重，令人呼吸不暢。
“我以前見過周平衍一次，沒覺得他是這樣的人，至於李艾……確實是我看人不夠準，沒想到她遇到事情會這樣，但其實確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不生氣，你也別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李艾從心底裡，不是個背信棄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