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窗戶都能看出姜黎黎的凌亂。
但京輝不高興，“你自己怎麼不去？”
“不是說了，你專業。”傅行琛語氣不容置疑。
主要是姜黎黎不會願意看到他。
“我剛手術完，我多累啊！”京輝不情願，“你想彌補她，也不能拿我補啊！”
傅行琛一個眼神過去，“這麼累，實驗別做了。”
京輝推門就進去了，“情況怎麼樣了？”
門漸漸顧上，他關心的聲音越來越小。
“京醫生。”姜黎黎看到他，像見了救星，“儀器上這個總標紅的線，是什麼？”
京輝瞥了一眼說，“沒事，那條線會一直紅。”
姜黎黎鬆一口氣，她正準備叫護士來看看。
“不用緊張，極個別的人會出現意外。”京輝安撫她，“我在這兒陪你守著。”
“你在這兒？”姜黎黎驚訝，“剛做完手術，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有問題我喊護士。”
京輝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事我不累，我賤命一條，幾個小時的手術算什麼？只要領導需要，指哪兒我打哪兒。”
姜黎黎接不上話，尷尬了幾秒她問，“你覺得，我媽媽轉移的可能性大嗎？”
“我們還是以化驗結果為準吧。”京輝看向她，“你先冷靜。”
姜黎黎知道自己要冷靜。
可是她實在冷靜不下來，張青禾待她再不好，也是她親媽。
雖說之前張青禾對她不算好，甚至是刻薄、偏待，偏激。
可在生死麵前，這些事情都是小事。
她心腸一向是軟的。
她在病房裡守著張青禾度過二十四小時期間，外面關於她的新聞也炸天了。
記者的嗅覺靈敏，不知在哪兒挖出汪程已經是她助理，跟進了汪程找到的新門店。
新聞一條接一條在網上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