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姜黎黎幾人下樓，上了蘇封塵的車，直奔臨市。
醫院。
傅行琛抵達時，林曦月還在搶救。
“情況怎麼樣？”他問京輝。
京輝記錄著林曦月的各項身體指標說，“控制住了，手術之後會有幾天的排斥觀察期，還好熬過去了。”
聞言，傅行琛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京輝趕忙喊住他，“警局那邊已經給吳淵定罪了，不過林夕然不知從哪裡知道林曦月手術的事情，申請見林曦月一面。”
“那是警局，不是慈善機構，有什麼好申請的？”傅行琛眉頭擰得深，“讓警局走正常流程，如果能見，確保林曦月的身體徹底康復以後，再讓她們見！”
現在林曦月剛手術，萬一見面過程中漏出什麼馬腳，出現意外，一切功虧一簣。
京輝走過來，挑挑眉毛，“你著急走啊？找姜黎黎去啊？”
“……”傅行琛沒好氣地說，“你有事？”
“沒事，我就是問問。”京輝摸摸鼻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傅行琛轉身朝外走，丟下兩字：“沒有。”
走出醫院，他點了根菸，回到車上掏出手機，想先給姜黎黎發訊息，卻又怕自己被她拉黑了。
指尖在螢幕上點來點去，遲遲沒發訊息，點到朋友圈冷不丁看到蘇允柚半小時前發的圖片。
姜黎黎與她的合影，光線昏暗的車廂只有姜黎黎的半張側臉，女人眉眼含笑唇角揚起著弧度，風情萬種。
：出發——
他們去哪兒了？
傅行琛呼吸一滯，讓孫庭去查。
他在車裡等，焦急之下深吸一口煙，卻嗆得紅了眼眶……
她去哪兒了？
——
六個小時的車程，凌晨三點，臨市五星級酒店。
姜黎黎拉著昏昏欲睡的蘇允柚進入房間，後面蘇封塵拎著她們的行李。
“你也休息一下，明天上午起床了給我打電話，我再帶你們出去。”
蘇封塵把行李放好，看著一頭扎到臥室套房的蘇允柚，禁不住笑了，想起什麼似的，他又看向姜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