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手指捏著他衣領，沒好氣地說，“被你拉上來的！”
傅行琛劍眉微蹙，“為什麼會在商場。”
“工作。”姜黎黎耳根赤紅，羞惱下連腦子都不好使了。
她這姿勢，短裙邊緣緊緊勒著大腿，像隨時快扯開一樣。
剛動了下，就被傅行琛捉住腳踝，鉗制著不讓她動。
“你不是應該在蘊藍總部？”傅行琛耐著性子問。
姜黎黎這才反應過來，他到底要問什麼。
“博覽莊園，我沒設計好，引咎降職到實體店做個普通的設計師。”
以前，她在蘊藍總部做名設計師助理，傅行琛都瞧不上。
如今，說是設計師，其實跟個店員差不多，他應該會更加瞧不起她吧？
姜黎黎抿嘴，垂下眼簾，不願看他眼底的輕蔑。
“普通設計師？”傅行琛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且不說姜恆的醫藥費，那點兒工資養得活你自己嗎？”
半個小時前，來這兒報道以後，姜黎黎才知道這裡的底薪只有兩千五。
如果她沒有客戶，拿不到提成，確實連自己都養不活。
可她不願意被傅行琛看扁了，下意識地說，“我在參加馳瑞比賽，如果能拿國內冠軍會有一百萬的獎金。”
傅行琛眸光一深，箍在她細腰上的手收攏。
這意思是，她衝那筆獎金去的。
好大的口氣，剛出社會就想做老大？
誰給她的底氣？蘇封塵嗎！？
想到林夕然說，姜黎黎本該被刷下初賽，卻順利進入複賽，他面容漸染薄怒。
“一百萬我給你，放棄比賽。”
姜黎黎怔愣，清眸看著他。
“什麼？”
傅行琛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塞入她襯衫口袋。
白色的襯衫，薄薄的面料，卡的顏色和花紋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