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跟以前一樣。
許久沒碰她,傅行琛不想在這個時候提這掃興的事情,壞了興致。
姜黎黎跌入軟綿的大床中,男人手託著她的頭,讓她不得不迎合他落下來的薄唇。
她軟的不像話,讓他有一種握不住的感覺。
夜色濃稠,她嚶嚀聲如歌,輕咬著唇瓣。
她很難配合,卻也很難保持十足的理智,完全不配合。
她眉心微微擰著,髮絲溼噠噠的粘在頸間。
她‘無理取鬧’這麼多天,傅行琛就碰過她那一次。
他體力又比一般的男人好,早就忍到不能再忍。
他投入其中,便沒察覺到姜黎黎不似以往,羞答答勾著他脖子,讓他輕一點。
傅行琛失控起來,姜黎黎是沒有說‘不’的權利的。
苦了她明天還要上班,後半夜沉沉睡過去,沒等休息夠就爬起來了。
她雙腿痠軟,強撐著步行半個小時到公交站。
幸運的是,等了沒兩分鐘公交車就來了。
再有三天,便是週末,週末買了車,她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可這三天,十分難熬。
傅行琛幾乎夜夜索歡,禁慾許久,他慾火很濃。
這般折騰,姜黎黎筋疲力盡。
昨天是揪著一股勁兒,回到家裡儘量忽略他的存在。
而現在,是累到虛弱,壓根就不想再理他。
傅行琛春風得意,回味過來,卻也終於察覺到姜黎黎的不對。
是疏離,冷漠。
除了提出買車那晚,她主動接過他的包,伺候他,後來她又恢復剛回家那一晚。
晚上,不論他是否吃飽晚餐,她吃飽放下碗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