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景打算在肅清朝堂之後,便勸朱由校把司禮監也撤銷了。
朱由校喜歡做木工,以前魏忠賢讓朱由校安安心心地做他的木工,現在魏忠賢不在了,蘇景自然就會頂上去。
到時候,蘇景什麼,估計朱由校就會做什麼。
朱由校就是終於一個,單純而又真的皇帝,他要是信任一個人,那就是無條件全部信任!
蘇景和李實,都領了旨意離開。
最後,朱由校望著皇后張嫣,疲憊地『露』出了笑容:“皇后,朕……朕想去泛舟。”
皇后一愣,隨即咬著牙,點零頭。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情都是非常沉重和悲痛的。
不止皇上悲痛,想起自己的孩子,這幾個女人哪個又不心痛呢?
更何況,現在的皇上,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要垮了一樣……
魏忠賢和客氏倆人,還真是害人不淺!
……
離開了乾清宮,蘇景和李實二人對視了一眼。
然後蘇景對李實道:“李公公,恭喜了!”
“同喜,蘇大人……哦,不對,應該是蘇指揮使了!”李實嘿嘿地笑著。
他們二人高興,魏忠賢卻是想哭。
前一刻,他還是權傾下的九千歲,現在卻成了階下囚。
蘇景笑道:“李公公,好像咱們魏公公還有話呢!”
“那不妨,權當笑料來聽一聽?”
“也好……”
讓人將魏忠賢嘴裡的抹布拿下,魏忠賢頓時對著李實怒罵起來:“李實,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雜家今日定要你的『性』命,來人啊……”
“別喊了,魏公公!”李實皮笑肉不笑,道:“你以為這一次我們打算動你,這皇宮裡面不會先佈置好嗎?你還指望著,東廠和錦衣衛能衝進皇宮來救你不成?魏忠賢,告訴你吧,你又今日,雜家也是跟你學的。當初,那太監魏朝待你如兄弟,你卻與那客氏勾搭,後來還毒害了這個引你進宮的恩人。現在,你罵我忘恩負義?可笑!”
魏忠賢聞言,憤怒不已。
可是,他被五花大綁,再憤怒也只能乾瞪眼。
然後,魏忠賢望向了蘇景,道:“子,雜家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哼,你以為,這就算扳倒雜家了嗎?整個下,整個朝堂,哪個不是我魏忠賢的人?你等著吧,這些人肯定會生吃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