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如此言語,是想借助青雲觀道士的身份,儘快見到那位邵道師。
現今天王觀香火鼎盛,想見其中真人,卻也多出了許多困難,不用些非常手段,得見邵道師便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了。
“青雲觀的道兄嗎?
可有度牒?”那道士抬頭看著蘇午,再次問道。
“……”
蘇午與那道士對視,雙眼中乍現重重輪盤,八識心王瞬間鋪展而開,將那道士的意志裹挾入其中:“我如何能見到伱們道觀住持?”
“師父極寵愛早先拜在他門下的五位師兄,觀內諸事皆交給五位師兄處理。
所有人想見到師父,都需先見過這幾位師兄才行。
你想見到師父,亦需在這幾位師兄那裡打點一番。
若是出得起十兩銀子,師兄們會安排你在一月內見得住持;
若能拿出五十兩銀……”
“尋常百姓,沒有錢財,如何見得你們住持?”蘇午聽到這道士的‘坦言’,皺了皺眉,幾十上百兩銀子,他倒不是拿不出。
只不過天王觀如今竟是這般模樣,與他想象中的天王觀相去甚遠,天王觀中的‘邵道師’在此般環境之中,莫非能出淤泥而不染?
“要是尋常百姓,沒有要緊事情,給不起錢財的話,多半是見不得師父的。
若有要緊事情,幾個師兄不敢遮瞞,會幫著向師父傳話,如此也能儘快見到師父。
除了這兩種情況以外,也可以等每個月十五的齋醮科儀之時,趁機拜會師父,多數時候都能見到師父。”道士回應道。
蘇午點了點頭。
看來天王觀內今下雖有不正之氣,但還好只是‘病在肌膚’,未曾深入骨髓。
他看著那名作‘長吉’的道士,接著道:“我卻等不了太久時間了,你家師父今在何處?我看看,或許可以自行去尋他。”
“今月涉縣中皇山中時有震動,有山體脫落,顯露出大片摩崖石刻。
傳為‘媧皇遺蹟’,我師父去中皇山中,臨摹石刻,探查遺蹟去了。你若此時往中皇山去,或許有可能見到我們師父。”長吉回道。
媧皇遺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