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種截然不同的技法,
此時在逐漸融合!
安綱看著蘇午一人使用兩種不同技法鍛打刀劍,自覺得賞心悅目,一刻都不捨得把眼睛從刀胚上挪開。
在雙錘連續鍛打之下,
刀胚刀形漸漸分明,其上紋理越發清晰!
隨同,
蘇午又將刀胚覆上石室內獨有的“刃土”,投入煅燒爐中,覆土燒刃。
之後再度捶打,
調整刀劍的彎曲度,將刀身修得更直,
猶如秀禾!
這一次鍛打,蘇午的鬼手與鑑真神韻配合得越發“親密無間”。
他的鬼手循著鑑真神韻捶打出的花紋,對刀身進行調整,修正。
在此過程中,
蘇午內心多出了無數種體悟。
那道被他“拿起”的墨跡鎖鏈,盤旋於他的意之中,
鎖鏈一端連著蘇午的肉身,經過意的浸潤,另一端勾連住了他在不斷調整鍛打技法的鬼手!
此剎!
。
濃烈的詭韻忽自某個方向滲透而來,
當下的現實世界,與蘇午置身的“真實世界”開始出現重疊又解離的狀態!
他的肉殼明明置身於平安時代末期的東流島,
但意識卻一端連著當下這個時期,一端連著二零三零年的張河村!
虛幻的自身躺在張河村一間鐵皮房的椅子上,
四周一片漆黑,
便在這一片漆黑裡,濃烈的詭韻釋放了出來,浸潤虛幻的自身,再經由那個虛幻的自己,帶入到當下的平安時代末期東流島玉色山的殺生石礦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