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不禁皺眉。
次仁丹巴嘴角微勾,低低地笑了幾聲,忍不住道:“那你先前的提議,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蘇午轉臉看向他,面色毫無變化,只是輕飄飄地問了幾句:“你作為白貞寺呼圖克圖,持的是什麼戒,修的是什麼法?
你持的戒律,修的法中,莫非沒有‘斷口業’說嗎?
莫非沒有‘止貪嗔痴念’法?
我觀你,滿身財氣,色慾盈神——你的兄弟親人名下有幾套房子?你有幾個女朋友?”攤
次仁丹巴神色鐵青,一時間瞠目結舌,無法言語!
對方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根標槍般扎向他,而他自身,迎著那一杆杆飛射而來的標槍,竟是滿身弱點,根本無能防備!
白貞寺住持身後,一個年老的僧侶忽然站起,怒視著蘇午道:“那我觀你——”
“如是觀罷。”蘇午微微一笑。
那老僧侶一時愕然,渾濁老眼注視著蘇午,卻在這個剎那,看到蘇午腦頂升騰重重金光,聚成了頂輪,他霎時間心神劇震,再不敢直視蘇午,低下了頭顱,跌坐回座位!
坐回座位之時,老僧侶忍不住偷偷瞄了蘇午一眼。
俊朗青年人一切如常,腦後似無生出任何異相。攤
但他此念一起時,那俊朗青年人腦後就忽生出金光頂輪!
老僧再不敢多看!
“我不是要故意針對你,要與你做對。”蘇午看著次仁丹巴,眼神裡依舊毫無波瀾,“當下世相如此,追求酒色財氣的僧侶多不勝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這是無所謂的事情。
若你覺得我是故意要與你作對,在針對你。
那你便這麼認為罷。
這也是無所謂的事情。”攤
次仁丹巴被蘇午注視著,心中頓生出種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他低下頭去,雙手合十向蘇午躬身行禮,已然是在三言兩語間被蘇午完全折服:“……受教了。”
蘇午目光轉向‘王平安’及一眾警務工作人員,笑道:“如若令一眾密藏域馭詭者始終駐留於安全區內,必然會造成所需人手嚴重不足的情況。
如此一來,在限制密藏域諸多馭詭者行動,勒令他們守在安全區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