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來——
制住中祖揹負的那個厲詭的方法,
是否也隱藏在某些細節之中?
隱藏在微末之中?
「不知中祖是否曾批算過他所揹負的那個厲詭命格?」蘇午說出了自己的問題,「他當初是如何容納那般恐怖厲詭的?」
玄玦搖了搖頭,遺憾道:「那個厲詭……並沒有命格。一如當初踏碎閭山法脈的那雙腳一般……
中祖確實曾留下過揹負那厲詭的詳細經歷,
但是……他留下的傳記、心得,收藏於南藏書樓中,
被雷火焚燬了……」
蘇午默然無語。
玄照也是滿面遺憾:「這場雷火,莫非是老天爺在和我們作對否?」
「天機變化,誰能料定?
師弟,莫要抱怨。」玄清告誡了玄照一句,他神色溫和,此刻眼神裡閃動著光亮,向眾人道,「陽真師侄說起此事,倒讓我想起,我曾儲存了中祖「常靜幀」的傳記手札抄本。
中祖在個人傳記心得《白雲先生登真集》中,講述了他這一生經歷。
因其頗有文采,年輕時曾為歡場常客,是以對諸多歡場之事描寫甚為詳細,我尤記得其中有他與一時花魁「素琴」、名妓「蘇妙貞」之間……」
「師兄!」玄玦黑著臉道,「說重點!」
「甚麼重點?」玄清茫然看向玄玦,「我說的這些,莫非不是重點?」
「師兄直說中祖是如何容納那般恐怖厲詭的記錄即可,
不必多談其他。」玄璧跟著道。
玄清搖了搖頭:「當時覺得中祖前半生經歷頗為精彩,後半生經歷卻甚是無趣。
對於他如何容納那個厲詭的經歷,
我卻是沒有太多印象。」
「……」
眾道沉默了下來。
玄照則在這時道:「有此般大師兄,實在是令茅山巫教蒙羞!應當奏稟祖師,將玄清作為一併上報,削了他一身修為,斬去他的符咒法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