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咬牙切齒,卻拿大弟子毫無辦法。
蘇午把藥端到他面前,
他哼哼著,
卻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藥吃了。
每日三劑的藥湯,
並非是來看病的郎中原來抓的藥方,
而是蘇午自己增補之下,形成的一道藥方。
師父當下確實是體質虛弱,
他所開具的藥方,則是以強健師父的身體,補益師父身體積蓄為主,可以從根本上讓師父健康起來,比郎中開出的藥方高明瞭數倍,
自然,
所用的種種藥材,
也比先前貴出數十倍。
這些藥材皆出自密藏域,倒不用耗費師父為將來的灶莊積累地銀錢。
“郎中說了,
師父你現在這般情況,
要麼便是臥床靜養幾個月。”蘇午放下藥碗,看著師父道,“要麼便是每日這般三劑藥的情況下,可以出行,但不可以勞心累神,
若放您一個人迴轉織錦山,
勞累必定是免不了的。
所以,
這次您要麼帶上我們這些弟子回織錦山,
要麼便只能留在這裡,臥床靜養幾個月——以後還是需要考慮帶我們迴轉織錦山。”
師父聽著蘇午所言,耷拉著眼皮,並沒有說話。
一向寡言少語的蘇午,此下卻在他身邊滔滔不絕:“師父,今次老道長也會隨我們去織錦山,你信不過弟子,莫非信不過老道長的手段?
危難時候,
他必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而且,
您一個人回去,便能收押得了織錦山的厲詭?
我們這些弟子如今也算學了點本事……”
“學了屁的本事!”師父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