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對應了現實,
以及模擬器的時間?
當下這一切尚未發生,人皮紙已經對其做出了預言。
可是,
人皮紙若在一七一五年就已經存在,
那麼在二零三零年,
它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如何在‘二零三四’年這個時間,再死一次?
是它在說謊?
還是時間陷入了某種悖論當中去?
還是說,
現在的‘人皮紙’,其實還不是那個已經死去的人皮紙?
需要滿足一些要素,
它才能真正‘活過來’,
也才能真正被殺死?
那麼,
人皮紙是一隻厲詭麼?
若是厲詭的話,
在二零三四年以及一七一五年這兩個時間裡,已經有人掌握了殺死一隻詭的方法?人皮紙從未呈現過某種詭韻,但它可以成為心詭的載體,可以以詭韻為食,
它像是一個寫滿了各種資訊的記事本,
又像是一個‘行動硬碟’,儲存著各種知識,
只要連線上對應的啟動裝置,那些知識就能發揮作用,譬如它所呈現出的種種臉譜,一部分是它收集而來,一部分是它本來就有,只要蘇午做了對的操作,就能啟用某張臉譜。
人皮紙究竟是不是詭?
這個疑問一直困擾著蘇午,
它若不是詭,可它表現出的能力,卻比一些厲詭還要強大,這又該如何解釋?
若它是某個‘人’的皮的話,
那某個‘人’,又是誰?
或許只有弄清它原本的歸屬,
才能探知它究竟是什麼東西!
蘇午收起了人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