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詭,
是我以為的那種詭嗎?
腦海裡念頭轉動著,
蘇午連忙用快子扒拉鍋巴飯,合著二刀肉一同填進嘴裡——這時候卻也顧不得嫌棄肥肉油膩了。
看他豬崽子似的扒著飯,
胖老者黢黑的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民以食為天,這本就是天地至理嘛!
我為什麼要拜入灶王神教,做這個‘掌灶人’?
就是因為灶神教的理念,就是咱們普通老百姓的理念啊……”
(蘇午埋頭扒飯。)
方才還不滿意對方放下碗快的胖老者,見蘇午一心扒飯,又不理會自己,瞪了蘇午一眼,
卻總算未再多說什麼,
接著道:“野豬子,待會兒你吃飽了飯,揣上食籃,
把灶頭那三碗給詭吃的飯帶上,
然後就往東邊去,
這些你記得吧?”
胖老者瞪向蘇午,
蘇午把碗裡的飯與肉吃了大半,聞言嚥下一口飯,連忙點頭:“記得,記得!”
記得才怪!
不過現在對方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他倒也真是又記得了。
“看來你還沒有全忘光。
別顧著看我,吃飯吃飯!”胖老者掀開皮圍裙,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銅製菸袋鍋,從菸袋子裡撮一撮菸草,填進煙鍋裡壓實了,
抽出一根帶火星的木杆,
把煙鍋燒紅。
‘吧嗒’。
他用力抽了一口,吐出嗆人的菸草味,見蘇午看著自己的手裡的煙槍,便把它遞向蘇午:“來一口?”
“不不不。”蘇午連忙搖頭,“您抽,您抽。”
他見胖老者抽菸袋鍋,
內心正在推測,當下這個歷史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