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身上衣物都化為灰盡,
可你自己卻毫髮無傷,真是命大啊……”師父咂了咂嘴,扶起旁邊草蓆上的狗剩,捏開他的嘴巴,將一碗藥湯灌進了他的嘴裡。
他輕撫著弟子的腹部,
讓對方能更順利嚥下藥湯,
眼睛看著李珠兒,卻滿是感慨。
李珠兒道:“是師父教弟子的那四句咒語起了作用哩,
當時珠兒一念那四句咒語,
就好似看到了……”
“莫要與我說,莫要與我說。”師父連連擺手,制止李珠兒的話語,“那四句咒語要麼很沒用,要麼會很有用。
你能溝通那四句咒語,是你自己的緣法,
若是告訴了老漢,說不定會出甚麼事情——你現在沒覺得身上有甚麼不舒服的地方罷?”
“沒有。”珠兒連連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李嶽山看向那座有兩扇黑漆木門的屋院,眼底滿是憂慮,“現在我只擔心你青苗師姐啊……哪怕是狗剩子現在還昏迷著,也只是一時間心神受激過甚,
喝幾天藥水,總會甦醒的。
可青苗還在詭關裡……”
李珠兒神色微暗。
她和狗剩都已經脫離詭關小半個時辰了,
招娣小嫂子仍舊不見影蹤,
時間往後拖得愈久,
生還機率便會愈小。
幾個人相處時間長了,漸漸有聚合成一個大家庭的感覺,
師父珍視每一個家庭成員,
這種觀念亦會向下傳遞,
她們幾個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師兄、師弟們受到損傷。
“那隻追殺你的厲詭,
它長得甚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