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
對舞刀弄槍總是懷著幾分希冀的。
木箱裡,
一些稻草的簇擁下,五個三角錐形槍頭閃著亮晃晃的光,
下有幾柄刀劍,
以及一副月牙刃頭、方便鏟頭,可以接在韌木棍的兩端。
師父拿起一隻槍頭掂量了下,
看著槍頭奇特的造型,口中嘖嘖有聲:“這槍狠啊,紮下去就是一個窟窿眼兒——朱鐵匠何時技術變得這麼好了?
竟連這種需要精鍛的兵刃都能造出來了?”
他自說自話,
蘇午、李珠兒眼觀鼻,鼻觀心,並不搭話。
這事就讓師父以為是朱鐵匠技藝長進就好,
若告訴他這些兵刃都是蘇午鍛造出的,
那更不好解釋。
放下槍頭,
李嶽山從稻草下撥弄出三把連鞘的雁翎刀,
刀柄、刀鞘看起來十分普通,
但抽出刀鞘,
一看刀刃上那繁複密集的花紋,李嶽山驚咦出聲,忍不住抬眼看向蘇午、李珠兒:“這真是去朱家莊的朱鐵匠那裡打的兵器?”
“是。”蘇午點頭應聲。
“不像,不像……
那鐵匠是不是還請了別的人?”師父又問。
“就是朱鐵匠自己打的,
沒見他請什麼人哩,我們都親眼看著的。”李珠兒故作緊張之色,問道,“這兵器打得不好嗎?有什麼問題嗎?師父。”
“打得好啊。
問題是朱鐵匠的能耐我也清楚,他應該打不出這樣好的兵器才對。”
李嶽山皺眉唸叨了幾句,
這般糾結下去也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