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這是老漢的名字。”胖老者用衣袖擦了擦菸嘴,神色竟有些緊張,看著蘇午一筆一劃寫下他的名字,他盯著他的名字與‘李午’這個名字看了良久,
嘿嘿笑道:“這幾個字都好看,
又扳正,又簡單,又支稜!”
“我也這麼覺得。”蘇午笑道。
胖老者‘李嶽山’把地上的字看了幾遍,
忽然用腳把幾個字都抹花了:“別把自己的名字留在家門外邊。”
“我給你取了名字,
你就是我的入室弟子了——這一趟你就把米送到了,
很不錯,很不錯啊!”李嶽山讚賞了兩句,便向蘇午問道,“你回來的時候,可有去檢視那米變成了什麼樣?
要是沒檢視的話,那就是白跑了一趟。
老漢便不能收你作入室弟子了,
先前說過的話也不作數!”
最後兩句話,卻是李嶽山在故意嚇唬蘇午,
作弄他,
不管他這次是否白跑一趟,
這個徒弟,胖老者卻是都收定了的。
“我驗看過了的。
那一碗生米看起來與昨晚的沒有變化。
就是掂量著,
覺得比昨晚更輕了許多。 ”蘇午認真回答道。
他認為送過去的米,乃是一種供物,
而供物重量的多少,
關係著是否能牽制詭更長的時間。
胖老者聽到蘇午說生米與昨晚相比沒有變化時,咧嘴笑了笑,
又聽蘇午說米粒比昨晚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