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明、廣通,你們倆各自帶一個我的僕人。”四匹馬彙集在矮坡下,蘇午對眾人如何乘馬做出了安排。
諸僧侶皆無異議。
沛旺也點了點頭。
唯有丹加眼神怯怯地看向蘇午,舉手道:“佛子,我能否與你共乘一匹馬?”
“莫要與佛子添麻煩!
你就和我共乘一匹馬就是了。”不等蘇午做出回應,廣通已然冷著臉沉聲開口。
他們而今皆以蘇午為尊,
自覺蘇午應當享受獨自乘騎一匹馬的權力。
反而是這個醜陋小童子竟敢向佛子提出這種要求,屬實是僭越規矩。
醜陋小童子‘丹加’眼睛裡閃爍淚光,
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蘇午看了她一眼,
大約明白,這個帕佐拉家的女兒有些抗拒與陌生的廣通、廣明等人接觸。
她眼下倒是對蘇午生出了一種心理依賴。
現下,
唯一知道蘇午真身並非是一個小童子的人,就是‘丹加’,她因此也有種與蘇午共享同一個秘密的優越感。
終究是孩童心性罷了。
蘇午有些可憐這個小女娃。
她之所以能如此早慧,先前第一次的模擬裡,更在詭韻侵襲,意識渾噩的情況下,幫助蘇午在面對詭母時做出正確應對,
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
如此種種,固然有她出身貴族,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原因,
只怕也有從小因為是女身而不受待見,
所以必須自立自強,讓自己顯得更為突出的緣故。
“好。
你來與我同乘一馬。”
最終,蘇午點了點頭。
他爬上白馬的馬背,而後向‘丹加’伸出手,將她亦拉拽上馬。
眾僧侶看佛子如此善待這個醜陋小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