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氣定神閒。
“佛子,緣何如此氣勢洶洶?
以密咒真言之力,施加於諸弟子僧眾之身,挾裹著他們,前來逼問戒律長老?”
經綸長老康智開口說話。
話一出口,
便滿帶著對蘇午的詰問、責備之意。
康雄在旁勾著嘴角淺笑,倒成了當下置身於事外的那個人。
“經綸長老可曾瞭解過情況?”蘇午神色不變,抬眼注視著經綸長老,徐徐開聲問道。
康智皺了皺眉,
還是點頭道:“有戒律院的紅袍僧侶過來,與我說明了情況。無非是一個下僕走失而已,
何苦這般與戒律長老針鋒相對?
佛子……”
他話未說完,
蘇午擺了擺手,打斷康智所言。
在康智滿眼不悅目光的注視下,開口道:“看來長老還未了解真實情況。
實情則是,
康雄長老令人綁縛了我的下僕,
將他抓到了不知何處去。
卻不是什麼‘走丟了’的說法。”
“哎,佛子,何必這般著急就下定論呢?
你口口聲聲,非要說我令手底下人捉拿了你的下僕,莫非你是親眼看到了?
還是從誰哪裡聽說的?”康雄一臉無辜,對於佛子非要給自己‘潑髒水’這件事,很是無可奈何。
康智也在一旁給他幫腔:“正是如此。
佛子,你莫非親眼見到,是康雄長老令手下人捉拿了你的下僕?”
“今日晨間,
我的兩個僕人結伴去資糧院擔負薪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