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隊長……”
許進哆嗦著開口。
“啊。”方乾點了點頭,身前浮現一副畫板。
他手裡託著個托盤,內裡擠滿了各色油畫顏料:“許進,我打算讓這位雲女士頂替你,和方元一起去完成一件事。
你意下如何啊?”
“頂、頂替我?”許進眼神驚恐,“那我去哪裡?”
“你當然是頂替這位女士,呆在詭獄裡啊。”方乾開始在畫板上勾畫,他眼神專注地盯著畫板,輕聲道,“你現在,體內惡詭復甦在即,自身又被犯罪記憶汙染太深。
在明州的時候,方元對你提出了五次警告。
第一次警告你捏年輕女孩的臀部,
第二次警告你毒打性丨工作者,
第三次……
許進,你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啊。
不進行封閉式關押,我怕你會鑄成大錯。”
“封閉式關押……”
聽到方乾提及‘封閉式關押’,許進神色激動起來:“你根本就是公報私仇!
因為我投靠了肖巡察,不再跟著你,所以你要用這種方法來整治我,肖巡察如果知道了……”
“你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在我面前,說自己做了二五仔?
做了二五仔也沒什麼的。
但因為你要做二五仔,卻差點把一個擁有鬼蜮的副隊長害死。”方乾停下手中的畫筆,注視著許進,“所以不論於公還是於私,我把你鎖進詭獄裡,有什麼不可以的?”
“肖巡察會幫我!”
“他剛死了兒子,大概是沒心情幫你的——你這種蠢人,對他來說本就是一次性消耗品。
用你這個消耗品,讓一位擁有鬼蜮的副隊長戰力大損,他的目標已經達成了。
那他為什麼還要冒著和我撕破臉的風險,把你奪走呢?”方乾繼續在畫板上勾勒起來。
“你曾經是我們的隊長,
你不也投靠了詭獄——你都行,我們為什麼不行?!”許進眼睛發紅。
方乾完成了圖畫的勾勒。
他擱下畫筆,從畫板上取下一張薄如蟬翼、面膜似的紙張來。
紙張上似乎有些油採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