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妍的視線還在他的直播間裡。
切出遊戲介面後，滑鼠點了點，在彈幕裡滾了一圈。
粉絲們表示很激動，意外的寵幸？
沒想到，滑鼠停在了一個黑粉那。
“講個笑話dsnp第一戰隊。”
打字聲音傳來，很快多了一條，“房管先別封，給他半個小時反省一下。”
又是日常的只“寵”黑粉？
江妍看著粉絲們一個個表示自己要粉轉黑以此博得關注，笑到眼睛都眯了起來。
一抬頭，林森已經快要走近了。
江妍把手機收起來，臉上還掛著笑的和他打招呼。
相比之下，他的反應就冷淡的多，只是斜瞄了一眼她的穿著，不鹹不淡的問，“你不冷？”
白色針織毛衣，小短裙，長靴。
和之前的全副武裝相比，儼然是兩個季節。
“......不冷，”被他看著，江妍的臉有點紅，有些無措的抓著袖子，冷風吹過，身子一陣寒顫，聲音也抖三抖，“吧？”
林森懶得戳破她。
江妍把雨傘收好後，小跑的跟上他，板著手指，欲言又止。
後領被一把抓住。
？
“你沒長眼睛？”
語氣隱隱有些不耐煩。
江妍看著一輛輛車在她面前馳過，對面的路燈上大大的閃著紅燈。
江妍有些心虛，“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你接下來要去哪裡？”
畢竟還有半個小時。
林森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隨手點開了去年的比賽影片，看了一眼陣容後答，“寵物店。”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