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對的,親愛的,既然案子發生在她的賓館,照常理,她應該避開,不應該過多的參與,她的表現,有點反常。”
“她是老闆,關心案子,沒毛病。”
“這裡是美國,不是中國,你不能用中國警察破案思維來看待美國嫌疑人的舉動,這是個誤區,就像現在,我喜歡喝咖啡,你喜歡喝茶是同一個道理。”
王燈明側臉看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這麼說,你懷疑森西有問題?”
“我沒有任何的證據,依據,我當然不能說她有問題,既然你們懷疑里美的案子還有疑點,你就得從其他的角度出發,比如,里美是個記者,她來鎮子後,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能曝光的事情,從而引來殺身之禍,被殺了,這也有可能啊。”
王燈明伸手攬著鳳歌隸龍的肩膀,笑道:“你不賴,你有幹警探的潛質。”
“謝謝。”
“那麼你覺得里美會發現什麼不能曝光的事情?”
“那也不難,里美什麼時候來的鎮子,在鎮子見了什麼人,從這個範圍,你就可以大致將調查的範圍縮小。”
王燈明悶聲了好一會,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里美是來採訪森西的,從市區那邊,當天就住進了道奇賓館。”
“親愛的,那麼,假如我們剛才的話題成立的話,里美發現的足以讓她死亡的秘密,就基本可以鎖定在賓館了。”
“難道她發現了勞倫什麼秘密?”
“勞倫,一個大巴司機,嗯,他身上也許有秘密,但是,警長先生,破案子不能看一個點,得看一個面,你得想想,森西為什麼突然給你們警局錢,讓你們蓋房子。”
“這跟森西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是有點奇怪。”
鳳歌隸龍拿來一張紙,上面寫著,勞倫,里美,森西,王燈明四個人的名字。
“警長,勞倫,你查過他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勞倫是外地人,以前一直在森西的公司,森西以前是做進出口貿易的。”
“那麼這說明,勞倫和森西的僱傭關係已經很久了,他們自己的私人關係,應該不會太差,我們現在說說你和森西,森西給錢你們警局蓋房子,你得從她的財物為什麼要威脅稅務所的miss徐查起,為什麼她的財物要那麼做,miss僅僅是去查稅單而已,又不是強行收稅,他為什麼要威脅一個徵稅人員?威脅徵稅人員那是個很嚴重的犯罪行為,那個財物不會不知道,他本身就是做財物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