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像是吃定了自己一樣,連骨頭都不用吐。
這種蔑笑中包含著的殺氣,前所未有。
當夜,行進的隊伍就地宿營。
寒風吹在帳篷上,發出嗚嗚嗚的怪叫。
帳篷內的暖氣燈如同螢火蟲一般發出冷冷的光芒。
「凱伊居然不限制我的通訊裝置,他贏定了,是不是?」
森西:「對,他對你沒任何的限制,這是他布的局,他是操縱者,渣警,我覺得你搞不過他。」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森西:「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等我活下來再聽吧,現在聽有點像聽遺言的感覺,看看這個吧,它跳得歡快極了!」
墜子在不停地震動。
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它看起來很激動,他媽的很興奮,它要出來了,是條蛇,你覺得一條蛇一出來會不會馬上被凍僵?」
「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知道墜子中的東西是蛇?」
「難道你不知道?」
森西:「我只是侍女而已。」
「對,你是侍女,它出來後你可能會死,後悔嗎?」
森西笑了笑,看不出恐懼,也看不出複雜的情緒,很平常也很淡定。
「對我來說,有後悔可言嗎?」
「我後悔。」
「你後悔什麼?」
「我也不知道後悔什麼,我們是戀人嗎,最後往問一次。」
「不,我們是互相利用的狗那女,如果你不認同,我是你玩物而已,這是我應該做的,為了復活的那個人,這是我的職責,所以,別把這種關係變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