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指紋,要不要提取?”
“當然要,很難找,兇手有備而來,怎麼又冒出一個呢,圍牆倒了他要逃跑再簡單不過,跑出別墅往林子中一藏誰都找不到他,一個個來,來吧狗孃養的,來一個我宰一個。”
王燈明站在倒塌的圍牆邊,又想到了鳥居兩個字。
都被那個日本裔警察帶歪了節奏,在美洲哪來的什麼鳥居,純粹是胡說八道。
但他又想起那本書,書上居然是藏文。
“警長,會不會是村裡的人乾的,這條路終點站的那個村子,你不是說村子很神秘嗎?”
“別扯遠了,不過從那兩個小孩出現開始,別墅似乎就和村子有某種聯絡,但我不會去調查村子,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調查。”
“所以,我們很被動。”
“我每天都處在被動中,媽的,推到重新來過。”
史福蘭不清楚王燈明說的推倒重來是什麼含義,jasmine倒是猜到了一些。
警長的狀態很不好,和探長一樣。
兩人次日在草坪的長凳上乾坐著,你望我我望你,活生生的兩個無計可施的傻瓜。
一包煙兩人抽完了,王燈明最近開始有煙癮了。
“探長,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藥物太厲害,我昨晚吐了不少,頭暈腦脹。”
“揮發性藥物引起來的,現場沒看到藥物留下的痕跡,他做的很乾淨,不給我們任何機會。”
“這是個老手,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探長哈哈哈地傻笑。
“笑什麼?”
“在惡巫島差點被淹死,在別墅我差點被淹死,我和水很有緣分啊,下次我是不是就會死在水裡呢?”
“別瞎說探長,你現在是富翁,有錢人,等別墅案子結束後我們就可以輕鬆一下,看,你的親愛的來了,讓她給你壓壓驚吧。”
索菲亞連夜趕來的,是王燈明通知她的,探長的情緒很不穩定,需要一個人來做心理輔導。
電臺主持人就是最好的輔導員。
“哦,甜心,看到你沒事就好,我快嚇死了.”
王燈明知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