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像傻瓜,她要是跑了,修女你就更抓不著。」
「抓修女已經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棟別墅究竟藏著什麼秘密,這才是主要的。」
「你想說什麼?」
「你會知道的,我想休息。」
王燈明洗了澡獨自上床,森西坐在桌邊望著他上床。
「你從來不這樣的,你至少會說句晚安。」
「那就晚安吧,你還要研究到什麼時候,你的譯本。」
「那是我的事,你知道我的好奇心比誰都重,親愛的。」
王燈明轉過身,說道:「老獵手在阿拉斯古猛鎮教堂被嚇傻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怎麼啦,你知道他被嚇傻的原因?」
「看你眼睛發亮的樣子是很好奇的,對,我知道了,是有人讓他這麼幹的。」
森西一愣。
「讓他裝傻的人當時就在阿拉斯古猛鎮。」
「誰?」
「她是.......」
森西瞪大眼睛,認真聽。
「他沒說名字,只說是個女人。」
「無聊,是我最痛恨的邪惡力量。」
「是有點無聊,晚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燈明睡得迷迷糊糊,森西貼上來兩人黏在一起。
早上,王燈明起床森西已經不在房間內。
史福蘭在門外叫:「警長,我能進來嗎?」
「請進。」
「警長,總覺得風向不對,我們和修女的過招,看起來沒二十個回合拿不下。」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我發現別墅內的房間內老是多出一些東西來,是多出來的,奇怪至極。」
王燈明:「你發現了什麼?」
他想到那塊墓碑。
根據血江居里的說法,墓碑是一直存在在別墅中,但別墅先後經過那麼多名房主卻沒被拿掉,那不符合邏輯。
也就是說,那塊墓碑可能被房主清理之後又會出現,不管誰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