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檯燈功率不夠,不能照亮整個房間。女郎的目的是什麼,那肯定不是什麼外賣,王燈明的判斷是想拿走翡翠凋像的那些人又整出來的么蛾子。
是不是有點託大,冒然跟著她來到這個沒有窗戶,只有兩個排氣扇的小黑屋。
黑屋雖小,格調卻浪漫曖昧,像個西式新房。
“還等什麼?”她背對著王燈明,又催促道。
“你們的人就在門口吧。”她轉過身:“你怕了?你沒帶手機,沒帶手槍,你孤身一人。”
“你總算交底了,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把你的老闆叫出來。”他感覺她的氣息噴上面頰。
“你不該懷疑一個貢獻著的誠意,哪怕是最低的貢獻著,因為有我們這樣的人,社會才會穩定。進來這裡的男人很快會付錢,走人,其他男人又來了,還有更多其他的男人,你也一樣,只不過有人替你付錢了而已。”王燈明殘暴成性的微笑一下。
這種微笑叫幹掉對手的前奏,那叫讓對手永世不能超生的微笑。既然對方想玩,那就玩玩唄。
“男人,你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你清楚自己的處境嗎?挑戰幽靈警察你必然他媽的必然至少要蹲三年監獄,把你的老闆叫來,我可以不難為你。”女郎從床頭櫃拿出一盒東西,開啟它,裡面有幾片看上去像是阿司匹林的白色藥片。
“這個需要坐多少年牢?這比利用電腦潛入別人公司資料庫,盜取支付密碼更嚴重是不是?”
“把你的老闆叫出來,立刻,我最後重複一遍。”
“瘋子,你瘋了!”女郎穿起衣服,迅速的。她開啟門,站在房門口,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沒有用的男人,呸!”王燈明向他走去,門口出現兩個男人。
一個瘦高個兒,留了把可笑的山羊鬍子,像是乞丐的道具。另一個像某個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原始部落中,拿野豬牙穿在鼻子上扮酷的土著。
但這名土著壯的嚇人,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把雪亮的大長刀。
“外賣女,你給我站住!”土著對女郎問:“就是他?”女郎點頭,笑道:“是,他是個瘋子,洛賽。”洛塞:“小子,不管你做不做,小費一千美元,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小子,你聽好了,警察!你敢勒索警察?”
“我沒什麼人不敢勒索,我的外號叫高階小費收費員洛塞。”王燈明問山羊鬍子:“你呢?”
“戰略性收費員。”王燈明啞然失笑。
“他媽的給我讓開!”這兩人不但不讓,還把走廊給堵死,女郎頭也不回的離開。
區區兩人還想著擋道!然而,高階收費員卻揮舞著長刀,照著王燈明的命門惡狠狠的砍!
他是往死裡砍!雖然王燈明說了至少四遍:我是警察。這傢伙卻砍得更兇。
搏鬥之中,空手奪白刃的活兒被王燈明耍的利索,這會兒長刀在自己的手上。
那名戰略性收費員又遞上一把刀。王燈明再不客氣,混戰之中,一刀過去,那傢伙的腦袋掉在地上。
洛塞的頭居然勐地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