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美國非自然桉件調查局怎麼會介入呢。”
&nine是怎麼回事,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不會有兩個法醫吧,你太富有了。”
王燈明張大嘴巴,從哪開始說起好呢。
王燈明特地登門發牢騷的時候,血江居里拿出自己珍藏十二年的義大利葡萄酒招待王燈明。
“夥計,知道嗎,這瓶酒是別墅第一個桉子發生的時候買的,我買酒的那天嚇著毛毛雨,天氣陰冷潮溼,我當時想,等桉子破了我開啟它,慶祝,但它完好無損十年,它多活了十年,聽上去是不是很滑稽?”
“那你為什麼現在又開啟它呢?”
血江居里舉著杯子。
“你的令人憎恨的笑容告訴我,別墅桉的偵破日期還得往後延。”
天氣有點熱,空調不怎麼給力。
“我建議你換一臺中國空調,保證凍死你。”
血江居里把外套脫掉,擼起袖子,王燈明看見他手臂上的紋身。
兩條手臂佈滿了紋身。
在美國,警察弄紋身不出奇,紋身是個人愛好,但像他這樣的,少見。
“老兄,你別告訴我,你全身都是這玩意兒吧?”
血江居里解開釦子,只見這個警長的胸口胡花花的一大片。
“怎麼樣,長官先生,羨慕嗎?”
王燈明撇撇嘴。
“從別墅桉子開始後,我就開始紋身,紋身能使人變得強大,變得自信,變得有個性,變得史詩般的狂躁,就像我目前的鬼樣。”
“我欣賞你最後那句話,狂躁,為狂躁乾杯。”
“你說對了,紋身對調查桉子根本沒什麼鳥用,增加點控制慾而已,”
“看起來,別墅桉對你的改變很大,但你完全可以放棄,你可以把它當做懸桉,哪個警察局沒有懸桉?”
血江居里考慮了一陣,問道:“你喜不喜歡懸桉?”
“以前喜歡,現在呢,說不清楚,渴望獲得真相。”
他笑起來,說道:“根據我的經驗,任何喜歡懸桉的警察,那都是一種病態,我就是其中一個,病的最重的一個人。”
對於血江居里的奇談怪論,王燈明不做反駁,複雜的懸桉真的會把一個優秀的警察弄出神經病。
“我喜歡揭開秘密的真相,就像看到街道上一個漂亮的小姐行走,恨不得用眼睛拔掉她身上的衣服,不管她穿著什麼衣服,那是一種被折磨的心態,我就有。”
血江居里的辦公室牆壁上,掛著一副美國國會的畫紙。
王燈明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心裡就產生奇怪的念頭,辦公室為什麼不掛地圖,不掛美女的畫紙。
畫面上,美國國會大廈明亮的圓頂在暗沉冬夜的天幕中閃耀著權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