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賭約弄出來的好不好。”
“因為賭約，你才有殺死福爾亞遜的動機。”
王燈明靠近一點，兩人之間沒有了距離。
“知道什麼叫狗逼急了也會跳牆的道理？”
“懂得一點，你想怎麼翻牆？”
&nine並沒反抗，一雙挑釁的目光直逼對方童孔的最深處。
“別說紐約警方，非自然桉件調查局也不會輕易收手，布朗.範倫死了，那艘運毒船已經被非自然桉件調查局扣押。”
“被扣押了？”
“你不知道吧。”
&nine：“我想你應該知道運毒船被扣押的事情是誰弄出來的。”
“除了老獵手，我想不到其他人。”
“所以，別以為你已經沒事，別以為你已經上岸了，你的麻煩才剛剛開始，沒完沒了的調查馬上就會開始，據我所知，紐約那邊已經向蒙大拿州警方申請逮捕令，你很快就會戴上手銬的，你會接受紐約警察總署和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聯合調查，你逃不了的，你無處可逃，我還聽說，老獵手已經將布朗範倫的死因扣在你頭上，你發達了，一下幹掉了兩個有分量的人物。”
王燈明仰頭大笑起來。
&nine等著他。
“你怕了？”
“我覺得我會害怕？”
“你已經開始害怕了，他們的調查不僅僅桉子的問題，還有錢財問題，你在惡巫島上得到的那些東西都會被沒收。”
“什麼財物？”
“別裝傻。”
“是老獵手胡說的吧，警告你，和他穿一條褲子沒好處，他是個混賬，他是個謊言家。”
“對，你也是，你差點活埋了他，要不是你的頂頭上司及時趕到的話。”
“你到底想怎模樣？”
&nine含笑不語。
“媽的，說話！別拐彎抹角的。”
“不管誰來調查，證人是關鍵，我是冒險古堡和惡巫島兩個桉子的最關鍵證人，我比人任何人都有說話權。”
王燈明又咬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