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答應馬上過來。
森西譏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呢。”
“你不懂,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永遠都不會錯。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
森西看了看海倫妮。
海倫妮笑道:“你們兩人的世界總是那麼的鬼祟。”
王燈明問:“你覺得我和森西很鬼祟?”
“不是鬼祟,是很鬼祟!我不像探長那樣喜歡將耳朵貼在你們的房門上偷聽,我沒興趣聽,我只要有屍體的案子,以及能分到錢,你們聊吧,我去超市。”
海倫妮一走,王燈明和森西面面相覷。
該死的薩摩探長居然喜歡偷聽別人說話,耳朵貼在房門上什麼情況。
“薩摩知道那幅畫賣了200萬美元?”
“不大可能,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贊成只拿佣金,而不瓜分賣畫的錢,家賊難防啊。”
森西想了想,笑道:“薩摩探長很有趣,你的那個女法醫更有趣,我們是不是該重新認識一下阿拉斯古猛鎮警察局的所有人。”
王燈明:“你有這樣的思想境界, 說明你的學習境界提高了,你可以重新回學校深造,海倫妮是什麼時候發現探長在趴著房門偷聽我們說話,為什麼她不早點告訴我們?”
“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你不覺得嗎?”
“是很有趣,海倫妮不但解剖技術上嚴謹,連說話都是那麼嚴謹,別說她,還是說說正事,200萬美元怎麼花,這才是正經事。”
森西:“如果再過半個月,沒人要回那筆錢,我們就可以設計一下怎麼花了.....但你首先要應對的事情,是你的官司問題。”
“打官司,牛犇大律師就可以的。”
“你好像很相信他。”
“你被老獵手捉進監獄後.....弄了一份動了手腳的假影片給我,為的是讓我相信你當時供出我了,是牛犇識破的。”
森西下意識的點點頭。
“牛犇是個完全可以值得信賴的人,找其他律師我還不放心呢。”
“你打算給他多少報酬。”
“沒想好,我們還是繼續原來的話題,佛萊德美術學院託魯·路易士教授再找我的時候,他買畫的價錢會不會繼續提高,假如他提高的話,我們要不要進行第二次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