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覺得王燈明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了,探長也覺得紐約警察應該不會揪著墨西哥術士不放,大家都看到的,福爾亞遜是死於神秘的手段。
王燈明不這麼看,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點沒壞處。
森西:“萬一紐約警察發通緝令呢?
“那就等紐約警方發了再說,紐約警察想去阿拉斯古勐鎮抓人,比較困難。”
“渣警,該你認真的你不認真,不該你認真的,你卻很認真,等死吧!”
森西說的話,王燈明明白的很,羅南和jasmine正在密謀起訴他,一不留神要壞事,雖然王燈明說羅南和jasmine沒十足的證據可以起訴他,但女人的直覺和男人的直覺有差別,森西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王燈明讓森西別多想,兩個女人起訴他的問題不是問題。
他在想座標的問題。
下午沒事幹,他坐在桉情討論室,回想著那個電話,他努力的回憶正確的座標是什麼。
他拿來一張紙,想起一個數字就趕緊寫在紙上,一個下午,居然被他還原四個數字。
這是好現象,絕對的好現象。
森西發現王燈明又在倒騰。
“渣警,你不怕再次出現現實和虛幻互相轉換的事件發生了?”
“紅眼人已經死了!”
“探長昨晚的表現,你怎麼解釋?”
“探長夢遊了,我在想,古堡的蹊蹺之事有可能是紅眼人弄出來的,但警察局的事情未必是紅眼人的傑作,和翡翠凋像有關聯。”
森西:“很清楚了,你手裡的翡翠凋像就是一把鑰匙,鑰匙功能而已。”
“不,我不認為這僅僅是鑰匙。”
王燈明那晚上用翡翠凋像開啟密道的時候,動作有意遮擋隱蔽,當時,真正見到翡翠凋像的人只有斯高莫里一個人。
斯高莫里必然會想,這傢伙手中的寶物究竟是什麼?
如果福爾亞遜還活著,斯高莫里目前和王燈明的關係應該不會太差,但表面上墨西哥術士把福爾亞遜弄死了,斯高莫里必然會怪罪王燈明。
斯高莫里在幹什麼?
&nine起訴王燈明,還是想著法子去逮墨西哥術士,或者,他此刻就在去阿拉斯古勐鎮的路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