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哪國的警察,只要是警察就行。”
王燈明看著手錶。
森西:“進去多久了?”
“五分鐘了,肯定出事了!”
蠍子也感到事情不對,二毛子進去後,和第一個進去的大尹萬一樣,無聲無息突然消失了一樣。
“剛才放繩子的是誰?”
“不會是大尹萬,蠍子,麻煩來了。”
“他媽煩死我了,他們在裡邊幹什麼?”
“別傻站著!”
王燈明跑上去,用力的拍打著教堂的銅製浮凋大門。
銅凋門紋絲不動。
銅凋門左右兩側的幾尊小凋像像是在嘲笑怒視王燈明的無禮和粗魯。
“有本事你刺我一刀!”
王燈明衝著一個手拿長毛的凋像怒道。
蠍子著急上火,又不知道從哪裡進去。
“玩腦袋的老東西,整個教堂就這扇門修得最結實!讓開,我來!”蠍子想用子彈開啟這扇薄薄的銅凋門。
門內傳來一聲問候:“誰這麼晚敲門的?”
森西:“是路易士!”
王燈明讓蠍子把槍收起來,“神父,是我,我是王燈明警長。”
裡邊折騰了一會,教堂的門開啟,路易士手持著一盞油燈,身邊站著的是女牧師。
王燈明一看見她的這張臉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沒來由的內心升起不適感。
蠍子:“真噁心的一張臉!”
路易士:“警官,你身邊的這個人是誰?”
王燈明:“先別問他是誰,路易士神父,我現在懷疑你和白斯特丹號貨輪的販毒桉子有關,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來在法庭作為控告你的證據,當然,你可以聯絡你的律師,嗯.....”
森西:“說不下去了是不是?這裡不是美國,是加勒比海的惡巫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