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走嗎?」
「能....」
王燈明放心了不少,還能說話,思路清晰就好,他被人捆在這裡已經超過了四十八小時。
返回巖洞快接近洞口的時候,王燈明聽到連續兩聲槍響。
他暗道不妙。
當他跑進巖洞的時候,發現領頭的島民腦袋上有個洞,他的褲襠被鮮血染紅,她手裡的刀片上還有血跡。
「別把事情搞得太大.....」
其他的同夥嚇得拼命的磕頭求饒,一個人大聲的說著什麼,王燈明從他的表情看,他似乎在說jasne不應該槍殺被他們的頭頭。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
王燈明從jasne手裡拿過槍。
「你這是報復性過度。」
「你給我閉嘴!」
jasne狂怒的模樣把王燈明鎮住了,好凶殘的女人。
他只好放低調門,弱弱的問:「他弄了你多少次?」
jasne頓時瞪著他。
「抱歉,我說錯話了。」
王燈明把屍體丟在洞口,三個人坐在篝火邊,斯高莫里像只餓壞的獵狗,大口大口的吃著狼肉。
「你很幸運,能這麼大吃大喝的。」
篝火的旁邊還有兩瓶酒,產地出自哪裡不清楚,但夠勁。
jasne沒吃狼肉,動不動就朝著被
綁著的人大腳踹,王燈明讓著她,只要不繼續殺人就沒事。
等斯高莫里吃飽了,王燈明道:「紐約警察中的特種精英中的精英,居然被一群沒受過訓練的島民打成這個狀態,你是不是該檢討一下?」
斯高莫里用手擦完嘴巴邊的油脂,站起來衝著被綁著的人一頓好打。
王燈明也不阻止。
斯高莫里在走人,無事可幹的王燈明對jasne:「他到底弄了你沒有。」
jasne氣急之下又想來搶槍。
「別這樣,我又一次救了你,說好啊,我們兩扯平了,我們徹底的扯平了,等我們回去後你是不是該撤訴了?」
jasne沒搶著槍,拿起一根柴火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