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來越像個情報人員,是被漢森感染的吧。”
森西收起鏡子,說道:“我以為你會問我這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是想問,但我不想問,漢森說你像個警察。”
“漢森在胡說八道。”
“薩摩探長也說你的有些行為像極了警察。”
森西都不看王燈明,愛理不理的回答:“隨你怎麼想,你說是那就是吧。”
“別這樣,鬧著玩的,你怎麼可能當過警察呢,你是鯊魚幫幫主,黑道女老大。”
“不,我是你的玩物而已,玩膩了沒有?”
“什麼意思?”
“你打算怎麼應付那位美貌的女船長?像對待羅南那樣把她弄上床享受人生。”
王燈明停下腳步。
“她的身體內真的有蟲子的話,那她就是個燃燒彈,遠離她!”
“漢森那傢伙說,凡是從船上下來的人都可能會出現巴巴醫生那樣的情況,我們上過船,我們也是從船上下來的,我們的身體內是不是也有蟲子?”
這個問題把王燈明問住了。
“如果按照你的邏輯,薛小左那些人的下場是不是和巴巴醫生差不多,也許薛小左此刻已經被蟲子燒死了。”
“還有非自然調查局的,老獵手死了沒有?同樣的死法,在哀嚎中被燒死。”
王燈明:“別管那孫子,探長失蹤了,我最擔心他,你認為他真的駕船逃離了惡巫島?”
兩人不覺中又來到導遊所在的那棟木屋。
“我們還是先拯救一下導遊先生吧,他不能出事,特別在這個時間段。”
王燈明走到門口,手還沒碰著木門,裡邊走出那位大骨架女島民,她比劃了一下,兩隻手放在左腮邊,頭往左側傾斜,喉嚨裡發出打呼嚕的響聲。
思維正常的人都能看出這個動作的含義,導遊睡覺了,瘋狂了一個晚上,金牌導遊正式進入休息的時間。
王燈明側耳在導遊的房門口聽了聽,果然傳出打呼嚕的動靜。
他放下心來,和森西離開。
當王燈明和森西來到惡巫島的教堂前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