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的秘密交談談的不是那麼愉快,王燈明心想,如果瓊斯梅迪在的話,她會偷聽到房間中的兩個島主之間的對話,距離隔得那麼遠,他無能為力。
然而,現任島主走進屋子後不到一分鐘,就傳來漢森的咆哮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他像是在摔一個破舊的金屬大茶缸,一次能裝一升水的那種茶缸。
茶缸發出的憤怒老遠都能聽得見。
現任島主罵罵咧咧的走出來,王燈明也不知道他在罵什麼,應該是很惡毒的話吧,他說的是加勒比人的語言。
人在這樣的島上,很容易產生無力的求助感,該死的傢伙,英文說得不怎麼好,島語好像說的也不是那麼流利。
森西:“那好像是咒語,他在唸咒語,你聽出來了嗎?”
王燈明和森西站在一棵棕櫚樹下,森西的手裡拿著一個已經撬開的椰子,用了一根蘆葦蕩一樣的管子在很有滋味吸著,如同品嚐天堂飲品一樣帶勁,滋滋滋的響。
“美容的,我昨晚不但熬夜了,還跟人火拼了,多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個晚上。”
“幸好你沒被人幹掉,親愛的。”
現任島主從王燈明的身邊經過,怒氣衝衝,如同草原的野狗從豹子的口裡搶不到食物時候的憤怒。
“布勞利奧·C柯蒂斯先生.”
“你繼續審問吧,繼續你的活兒,警官先生。”
現任島主昂著頭往前走,在王燈明看來,那是勝利者的失敗步伐,他看不明白這個島主此刻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或者說,他在打什麼算盤,精明而惡毒的算盤。
從他的面部特徵來看,通俗說從臉相看,這人不是善貨,王燈明也不是善茬,但王燈明的眼睛中的光芒具備百丈的正義,這個傢伙的雙目中具備百丈的犯罪感。
“能透露點你們剛才談話的內容嗎?”
“你不是已經聽見了嗎?”
前島主大步而去,王燈明茫然的問森西:“親愛的,剛才你聽見他們說什麼沒有?”
“他說你聽見了,我什麼都沒聽到,很拽的加勒比人,他對客人的禮貌程度不夠級別,你應該提放他點才對。”
森西的話翻譯過來的意思,這人變臉很快,大概是這意思。小人變臉最快了,該死的前島主是個變臉的小人,王燈明給前島主的劃分拔高了一尺。
王燈明把森西手裡的椰子抓過來,喝了兩口:“並不是很美味的東西,不怎麼甜,椰子從哪裡來的,我沒看見這個島上有椰子樹。”
“是你的導遊搞來的,一個二十美金,你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