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渣警,這麼早就擦槍。”
“你知道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除了猥褻,你不會幹別的,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的不幸就在這。”
森西當做大家的面,毫不客氣的挖苦。
女船長昨晚一夜沒睡,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血色很少。
“我的船會挺住的,對吧,王警官。”
“那是當然的,等風暴沒那麼厲害,我立刻去海岸邊!”
“上帝保佑,船和人都沒事最好。”
“白斯特丹號不是運毒船,它不歡迎誣陷它的人,不管他是誰。”
她說完,如一具沒有靈魂的殭屍走進自己的房間。
“唉,可憐的船長,受到地獄般的打擊,驚嚇和運毒嫌疑。”
“如果船沉了,我們都會受到毀滅式打擊,少說兩句,薩摩探長。”
海倫妮邊洗刷,邊像個老太婆一樣發著牢騷,這裡的設施太原始簡陋,這麼多人共用一個洗手間,探長修剪鬍子的時候,菸灰和鬍子渣播種式的到處撒,海倫妮噁心的想吐。
“箍牙妹,你知足吧,至少我們還能用上單獨的洗手間,島上的原始人都鑽入樹林的茅坑解決,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享受的是vip的待遇,你如果也想鑽樹林的話,我不反對,這棟房子太擁擠了一點。”
這個該死的傢伙越說越噁心,海倫妮:“寬恕我吧,主啊,昨夜為什麼不淹死這個噁心的混蛋呢?”
一說到昨晚的劫後餘生,探長長長的啊了一下,想發表一下還活著的人生感言。
森西加一腳:“是啊,為什麼上帝不收拾阿拉斯古勐鎮的首席探長呢,應該收拾的,自己去送死的傢伙,卻佔有地球的資源,你應該繳納浪費地球資源稅。”
“贊助商,別過分啊,你不是稅務官,你是贊助商,你不是miss徐,蛇蠍心腸的人一般不會有好下場。”
王燈明附和:“親愛的,過火了。”
森西拿起一面小圓鏡,照了照自己的美顏。
“其實你也該死。”
海倫妮:“森西,你可以對探長下詛咒,你不能對警長下詛咒,不好,不利你們之間的至深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