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警察是個中年人,個兒中等,大大的肚子撐的警服的衣釦都要斷了一般,像個氣球,他的上唇有一撇漂亮的濃密短髭,腰挎左輪手槍,滿臉麻豆子,警帽也是歪著,笑容也不錯,很和藹,就像一個敦厚的墨西哥農民大叔。
看見這樣的形象,王燈明差點笑了。
他身後的兩個年輕的警察倒是穿的整整齊齊,神情嚴肅莊重,身材粗壯筆挺,臂章上的字母ssp醒目耀眼,看上去一定受過專業的訓練。
酒店安保辦公室又擠進幾個人。
森西和探長,海倫妮,阿薩雷斯趕到了。
“渣警,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探長首先把王燈明證件遞上去。
說話的警察拿過證件,鼻子聳了聳:“真沒看出來,你還是美國警察,真沒看出來,老兄,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擅自闖入其他客人的房間,你是怎麼進去的?你的意圖何在?要不是酒店的安保人員恰好把你堵住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像飛機一樣扇動著你的小翅膀飛回美國了呢?想跑,在我的地盤,你居然想跑?跑啊,怎麼不跑了?”
探長將自己的電話遞給說話的警察,他接通了辛默海的電話。
說話警察接過電話,開始通話。
其他人在等待他的通話結束。
所有人之中,最惱火的是森西。
該死的王燈明,居然深更半夜跑到其他遊客的客房內搞破壞,而且,這間茅草屋住的還是三個美貌的姑娘!
胃口越來越大了,他想一晚上弄三個?
森西想說什麼,王燈明都知道,他在森西的耳邊說了一句:“黑白世界。”
森西便不再往下問。
說話的警察和辛默海通話時間大概是八分鐘,當兩人的通話結束後,這位警察說道:“我是負責這片景區安全的卡拉帕爾警官,我們只是履行公事,王警長,在你的身份還沒完全落實之前,你不能離開這間辦公室。”
王燈明表示配合。
探長上前道:“我的長官他有時會犯夜遊症.....”
“不管是什麼病,首先要把你們的身份落實,你,還有19號房的所有成員都不能離開酒店。”
阿薩雷斯上前說道:“警官,我能不能說兩句?”
“你,你是誰?你給我閉嘴!”
“警官,我的客人也許是昨晚喝多了,走錯了地,我們喝了很多的酒.....他肯定是走錯房間了,我人格擔保,他肯定是搞錯了門牌號。”
“你在教警察怎麼執行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