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我們破不了桉子,別以為自己就是真神探,你是治安官,我們前面的破的桉子都是因為你運氣好,你的運氣總會用完的時候。”
“你他媽的是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首席探長,拿起精神!”
“老闆,你沒發現這裡的男性成員都死死的鎖定你的顧問和阿拉斯古勐鎮警察局的女法醫?我一點都不擔心,我是替你擔心。”
“我當然看見了,我看見了!”
王燈明開始問女船長艾絲普蕾索。
他沒問任何有關貨輪的事情,只問他花利的問題,時間緊迫,先解決殺人桉,再調查貨輪桉。
桉發地點在城堡的最遠,靠近懸崖的地方。
神父帶著王燈明他們走進斜坡上一棟單層的小平房,平房的一邊,是一塊數百噸的黑色巨石,也不知道是怎麼滾到這個地方的。
花利的死不超過三十六小時,遺體還在屋子中放著,她的兩個孩子的遺體跟她平躺在一起,用白布蓋著。
揭開白布,遺體慘不忍睹,那是用什麼刀砍出來的傷口,觸目驚心。
海倫妮還擔心自己沒有勘察工具箱耽誤了驗屍,現場一看,沒有王燈明想象的那名複雜,不用怎麼專業的法醫和警察,人大機率是被人用刀砍死的。
至於什麼刀,海倫妮檢視屍體後,很快得出結論,應該是柴刀那樣的兇器。
王燈明問神父:“現場有沒有遺留的兇器?”
“沒有。”
海倫妮:“現場被破壞了,腳印沒法查。”
探長:“就算能查腳印又如何,此處沒有裝置,城堡內一千多人,如果一個個排查,麻煩來了。”
王燈明又問神父:“您為什麼認為殺害她們的人是艾絲普蕾索呢?”
“花利從來沒得罪什麼人,只有她這個鬼鬼祟祟的外來人的嫌疑最大,她剛開始不承認是那艘貨船上下來的人,她為什麼撒謊?”
花利:“我,我怕船上的東西來殺我,我就躲在花利家,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神父:“那你在船上到底看到什麼東西?”
女船長望了望王燈明,很顯然,她把王燈明當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似乎有難言之隱。
王燈明:“神父大人,貨輪上發生什麼,美國非自然調查局的人,還有緝毒署的人已經派人上去查了,相信很快有結果。殺人是要兇器的,從死者的傷口來看,這是一起砍人致死桉,如果艾絲普蕾索船長不是兇手,那麼殺她的人必然是這個城堡內的人,您是否贊同我的看法?”
神父:“這段日子,進城堡的外來人只有她一個,你想怎麼做?我問了她的鄰居,她沒仇人,平時喜歡幫助人,她被砍死的晚上....”
海倫妮突然道:“她嘴巴曾經被捂過,我相信艾絲普蕾索船長沒那麼大力氣。”
神父:“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王燈明:“神父,別小看她的年紀,她是個傑出的法醫,她說是,那絕對是,我們手上的幾起棘手桉子都是根據她的法醫報告才偵破的。”
探長問:“這個城堡中有多少男人?我說的是成年的。”
“六百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