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是什麼人?”
“西斯的嘴巴很緊,讓我別告訴任何人跟我見面的人是他弄過來的。”
“你現在不是已經跟我說了?”
“你是誰,我的贊助商,我對你不能有隱瞞的,西斯也是曾經幫助過你的人,我相信你不會出賣他。”
森西露出王燈明看不懂的笑容。
“我不出賣你,不代表我不會出賣別人,我又得提醒你,對人別那麼天真,天真的解釋詞是什麼,就是幼稚。”
“你少給我上課。”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你的美妙肉體。”
“正經點,我已經很正經了。”
十二點四十分,有人打電話給王燈明,在一家離酒店直線距離約五公里的咖啡廳,他只允許王燈明一個人去見他。
西加勒比咖啡廳。
王燈明見到了這個人。
頭髮稀少,脖子特細,戴著大墨鏡,鼻樑骨嚴重凹陷,身穿花色休閒裝。
這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奇怪的異樣感,像是和大眾世界格格不入。
他見到王燈明的時候,一句話不說,遞上一個小箱子,他把箱子開啟,送到了王燈明的眼前。
一大片美鈔,全是嶄新的。
“三十萬,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剩餘的一百五十萬我會準時交付。”
“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你喜歡錢和美女,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只要讓人相信貨輪上沒有毒品就行,至於船上發生的所謂怪事,我不關心。”
“朋友,你的意思是,我是以調查的名義,抹除貨輪運載毒品的嫌疑?”
“是。”
“那麼,請你告訴我,你是誰,貨運公司的,或者,你就是船主?”
“別問那麼多,王警長,告辭。”
“你還沒問我,我答不答應。”
“你會答應的。”
當王燈明提著箱子回到茅草房19號的時候,他還是懵懵懂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