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廉·普來斯的同夥!
兩人幾乎同時得出這樣的結論。
“真是可惡!居然跑進警察局盜竊,很沒法律意識的傢伙。”
王燈明怒火滾滾,罵了一句又傻笑。
森西先發愣,緊跟著抱著王燈明的脖子哈哈哈大笑。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才是賊,我們是強盜,我們從託貝克的手裡搶到了它,但我們卻不打算還給它的主人,贊助商,我們是不是太可惡了?”
“只要和你接觸的人都會變得墮落不堪,我被你傳染了。”
“我的女人,你的說法不正確的,是你的黑暗氣息加速了我的墮落,你是個不可寬恕的罪人。”
森西把凋像拿在手裡,湊在臺燈下細看。
“還是沒出現你說的不同的光照面的現象,沒了這個奇異的功能,會不會不那麼值錢了?”
“別瞎說!”
“你有想過把東西還給三葉先生嗎?”
“鬼知道三葉先生是不是廉·普來斯編造出來的。”
森西將凋像放下,笑道:“警察先生,還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他們不是衝著凋像來的,是奔著電話機來的?”
王燈明嘿嘿嘿的奸笑。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犯罪感就會大大減少了,我可以不用去教堂進行懺悔,但是.....”
“但是你認為電話機還能提供你有關的線索?”
王燈明又把電話機抱過來,他把凋像和電話機擺放在一塊。
“你覺得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某種聯絡?”
森西搖頭:“目前,只知道它能起鑰匙的作用,我想不出它和這架古董電話有什麼聯絡,如果把畫家的那副怪畫,博格神父留下的蠟像聯絡起來的話,也許能找到點關聯。”
“畫和蠟像都被你賣掉了!”
“那你只能等電話機響了。”
王燈明拍拍自己的腦門,搓搓自己的眼睛。
“你是不是覺得這部電話機永遠都不會響起?”
森西很茫然。
“只有神經病才會相信一架沒有電話線的古董貨發出通話的鈴聲,然而....”
“對的,你是親耳聽見這部電話響過,你也看見我接了電話,並且記下了不完整的座標和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