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條子，我打了你三次黑槍都沒打死你，我出獄，你來接，我們現在又躺在一張床上。”
警長一隻手撫摸著她潔白光滑的肌膚，一隻手玩弄著手槍。
他的嘴巴里叼著一根香菸，未點著的香菸，他似乎有了點菸癮。
“不這麼幹，也是可以的。”
“不，必須這麼幹，死癟三！”
“他是聯邦警察，你是小警察。”
“那不都是警察呢。”
“中國好玩嗎？”
“好玩，你想去中國。”
“其實你可以考慮回國的。”
“你瘦了，得胖起來，得補回去，手感沒以前好。”
王燈明以為森西會有反應，森西卻懶洋洋的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你有想法。”
“想不想你的兒子，想抱抱他嗎？”
王燈明玩耍著槍的那隻手停下來。
森西仰起頭。
“你想怎麼樣？”
森西笑起來：“你的兒子是不是像你一樣那麼笨。”
“我笨嗎？”
“難道你不笨，像我這樣的貨色你也捨不得扔，你是破爛收購站的站長？”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貨色。”
“我討厭你這樣的蠢貨，真的。”
“太遲了，新老闆最近恐怕不會騷擾我們，所以，我們有一段美好的日常吵架期。”
“聽說你們中國人生孩子喜歡生一個幼兒園那麼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