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如果真的掛了,王燈明會不會自殺,正常情況下,答案是否定的。
非正常情況下,答案是肯定的。
什麼叫非正常情況,對於昨晚的吞槍之事,王燈明仔細的回想,有個陌生女人在督促他朝著自己的太陽穴開槍。
她是誰?
誰在他耳邊低語?
是誰一個勁的勸他去死?
&nine拿著王燈明的蟲子去古堡化驗,拿到手後,她問了句:“確定是你的嗎?”
森西笑道:“你可以親自動手。”
&nine略顯尷尬的說道:“我問得多餘了,我們古堡見。”
當紐約警察和女法醫離開後,王燈明一點都看不出森西發火的苗頭,連顆火星子都沒有。
“你為什麼不發表一點意見?”
森西:“我發表什麼意思?”
“我有種失落感,非常沮喪的失落感覺,就像走進了被人遺忘的失落園,用聖經的話來說,我比夏娃和亞當還失落,如果你不表示一下的話。”
“你太賤了,渣警,賤的讓人不可接受。”
“那好,我們不說賤人,我們說點其他的吧,斯高莫里那個傻瓜請來的防暴特警能保護你的安全嗎?我這是首要的,決不能輕視,決不能掉以輕心的,我的幫主。”
“我不認為事情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古堡內已經有兩個女記者被謀殺,被人剝皮後死去的,弗洛斯姆雪鎮的香草·法拉赫也被剝皮了,這是我們已知的第三起剝皮案件,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類似受害者,鎮長紀伯倫會不會對我們隱瞞,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森西小姐,你是絕對不能再出現在古堡之內!”
“如果我拒絕呢?”
“你必須無條件執行,我是警長,在阿拉斯古猛鎮我是警長,在這,我也是警長,你必須接受警方的安全建議和強制性保護措施。”
森西俏皮的一笑,像個小姑娘。
“我不接受警方的強制性措施,我有我的自由權,下一個問題,有關脅迫的問題,你被羅南脅迫的問題,你確定你被脅迫了嗎?”
王燈明笑道:“我當然被脅迫了,我已經乖乖的,無條件的配合,好漢不吃眼前虧,懂我意思嗎,我不照做的話,我會進監獄,我只有認慫請求羅南的原諒。”
森西將長槍從桌面上拿起,舉著槍對準窗外瞄了瞄。
“渣警,沒人可以脅迫你,默恩都做不到,何況羅南。其實就算羅南不脅迫你,你也會繼續調查下去。”
“何以見得,我剛才已經說撤,不再猶豫的終止調查。”
森西將長槍放下,湊近王燈明的臉,使勁的揪著他的下顎肌肉,笑道:“渣警,你的這兩塊肌肉一定是帶毒的,他使你變得頑固不化,蠢笨至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你是打算親自押解我回阿拉斯古猛鎮之後,你再返回繼續你的調查,沒錯吧?”
王燈明面露驚訝之色。
“被我猜中了吧?”
“你太可怕了,所以我有時候就不明白,以你可怕睿智的智商你為什麼三次都沒把我幹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