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有人在砸鐵柵欄,敲床板,不久,整層的病房都傳來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噪音。
王燈明再次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警官,該看的你已經看了,我們需要鎮壓了...”
謝莉·麥登說完,她的桌上竟然放著一個對講機。
她拿起對講機。
“方洛,帶人馬上來一下辦公室。”
當醫生把對講機放下,王燈明道:“要注射鎮靜劑嗎?”
“當然。”
“其實,我也想注射一支。”
謝莉·麥登驚訝的張張嘴。
“輕鬆一下,大夫。”
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三個穿著醫院安保制服的男人跑進來。
“你這是麻醉槍嗎?”
王燈明對其中一個男人手裡的傢伙什說道。
“是的,是麻醉槍,沒麻醉槍,搞不定那隻大猩猩,先麻醉,再注射鎮靜劑。她太壯了,謝莉醫生,還是原來的劑量嗎?”
&ng。”
王燈明問:“兄弟,怎麼稱呼?”
“您可以叫我平克,警官。”
“香草·法拉赫發病的時候,會不會像那個女人那樣大吼大叫,她需要這麼搞嗎,我的意思是,需要用上麻醉槍嗎?”
“您說的是香草·法拉赫那個病號吧,不需要,動手就行,每次都是我制服她的。”
“很好,您看這樣可以嗎,等您搞定那位吼叫的女士之後,我有兩個問題想問您,在醫院的停車場,我在車上等您。”
“當然可以的。”
當這位保安找到王燈明的時候,他正聽著音樂。
他現在又開上了鎮長借給他的那輛菲亞特。
“平克先生,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香草·法拉赫與其他的精神病患者,有沒有非常突出的與眾不同的情況?”
很巧的是,平克是個退役的警察。
退役後的他被精神病院聘為這裡的安保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