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是王燈明。”
特凡·帕拉達兩支槍的槍口垂下,笑道:“王警長,我剛才怎麼沒聽到你下樓的腳步聲?”
“我是來摸查一下你的警惕性,很好,很不賴,你剛才好像在朗誦歌詞?”
“見笑,我給自己壯壯膽,守衛的就我一人,我可不想被打後腦勺,沒看見嗎,我的後腦勺對著牆壁,襲擊者是不會得手的。”
“好吧,保持警惕,這座古堡太詭異了,我上去了。”
“沒事的,有我在,大家都會安全的,都會的!”
王燈明一愣。
“哪怕戰鬥到最後一個人,我也不會屈服,為了大家的安全,我會戰鬥到底,人在陣地在。”
毛骨悚然的冰冷從嵴背上又來了。
“特凡·帕拉達,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你看上去像是有事,你鬼鬼祟祟的跑下來,一點聲音都沒有,不能有第二次,我隨時開槍的,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好好好,我知道了,這不是演習,不是。”
特凡·帕拉達哈哈哈的笑起來:“王警長,你們鎮警察的素質就是這樣的,一點抗壓力都沒有,沒事,紅眼人不敢出現,只要有我。”
“OKOKOK.... you are wonderful!”
王燈明剛上二樓。
特凡·帕拉達的歌謠又開始了。
十個小士兵,出門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個只剩九。
九個小士兵,秉燭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個只剩八。
.......
一字不差,一字不漏,抑揚頓挫,感情豐富。
他馬上給斯高莫里打電話,他的同事的神經恐怕出問題了。
電話那頭提示:機主不方便接聽電話,請稍後再撥。
王燈明來到第八層,剛踏上最後一個臺階。
我去!
前面站著一個人。
“親愛的,你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呢.....”
“羅南女士,我不是福爾亞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