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普來斯先生,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只是臨時客串一下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的警長而已。”
“紀伯倫也是這麼說的,但看在基督的份上,把東西找回來。”
“我明白了,照片上的東西是託貝克的,是這樣嗎?”
“不。”
廉·普來斯大張著嘴,臉漲得通紅,音調也尖銳起來:“他不是凋像的主人!”
王燈明露出疑惑之色。
“您把我搞蒙了,廉·普來斯先生,難道這個精美的,無與倫比的凋像不是託貝克的?您剛才說這東西是在託貝克手上的。”
“這件事很複雜,凋像是暫時寄存在託貝克這裡的,我打算用一筆錢代表凋像的合法主人,把它找回來,我去過託貝克的家了,凋像不見了。”
王燈明摸摸下巴。
“託貝克已經瘋了,他在鎮長家裡,你又去了託貝克家裡,他的家裡還有其他人嗎?”
廉·普來斯肥胖的身體搖動了一下,可能是坐的不舒服,他的體型只能坐沙發才合適。
“我在問你話呢,廉·普來斯先生。”
“是這樣的.....託貝克瘋了,我不得已才去他家的,我是昨晚連夜趕來的,我們說好了昨天交易的,上個月我們就訂好了交易時間,我出發之前聯絡不上託貝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我趕到的時候,發現託貝克竟然發瘋了。”
“你運氣不錯,你如果早一天來,他還處於失蹤狀態,我們繼續剛才的話,你是怎麼進入托貝克的家的?”
“警長,我是....”
“你是非法入侵吧。”
“別說的那麼難聽,警長,這件事鎮長是允許了的。”
王燈明拿起照片。
“託貝克已經瘋了,你是怎麼知道凋像不見了?”
廉·普來斯的那雙被肥肉擠壓的雙眼努力的睜開,說道:“警長,我們進去之前,你和你的顧問是不是也進去搜查了託貝克的家?”
“那不是搜查,是古堡桉子的重大嫌疑犯出現在他家,我幾乎被紅眼人幹掉了,鎮長跟你什麼關係?”
“我們是朋友,這些都是鎮長跟我說的。”
“你想說明什麼?”
廉·普來斯停頓了好幾秒,說道:“你進去過託貝克家的地下室嗎?”
這種訛詐式的套路問題,王燈明是不可能上當的。
“託貝克家裡有地下室?紀伯倫鎮長說的?”
“你不知道?”
“不清楚的,廉·普來斯先生,你下去了?”
廉·普來斯先生又看著王燈明。
“你非法闖進民宅,你玩大了,廉·普來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