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誤解了,其實這幅畫和一個案子有關係。”
“什麼案子?”
“案子非常複雜,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解釋清楚。”
“那您就不要解釋了,我對案子不感興趣,但我對您的這幅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再加三千美元。”
“我們不是來買畫的,教授。”
“一萬六千美元,成交嗎?”
王燈明歉意的搖頭:“託魯院長,您為什麼對這幅畫這麼感興趣?我的朋友說這幅畫很雜亂。”
“是有點亂七八糟,但正是因為它亂七八糟,這幅畫才有點意思,你的朋友有沒有察覺到,這幅畫上的人物不是畫上去的,倒像是貼上上去的。”
森西驚奇的說道:“是嗎?”
“可能這樣的說法會造成誤解,我是說,這幅畫的人物被畫家畫活了,有了靈魂,這太難得了。”
“原來是這樣。”
“這是我的名片,等你想清楚了,打電話找我。”
“當然可以的,感謝您的幫助,謝謝。”
午夜十二點,弗洛斯姆雪鎮警察局。
“渣警,這幅畫居然可以值16000美元?”
“也許更多。”
“鎮長知道這幅畫值那麼多錢嗎?”
“他當然不知道,知道的話,他就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把畫給我。”
森西喝著咖啡,王燈明端著茶。
小蠟像放在桌子上。
“蠟像跟這幅畫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我那天看見的人,就是蠟像的樣子。”
“不研究了,休息吧,明天再說。”
次日上午,王燈明開著借來的車去鎮政府。
他的警車需要四天後才能取。
“渣警,你的警車似乎動不動就要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