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解剖屍體的責任都在我這,跟你們沒關係,我就是這麼說的,把老傢伙氣壞了。”
王燈明:“消消火哥們,別跟他們計較,你是來調查朋友的死亡案子,從某個角度來說,你最有資格接手這個案子,沒關係的,你就當這是你自己的案子,只要鎮長不驅逐你, 那就繼續查吧。”
離開孤舟旅館後,森西問:“為什麼不把昨晚紅眼人出現在古堡外的事情告訴他?”
“我不想害死他, 紐約警察厲害, 還是讓福爾亞遜的人打頭陣。”
“你真是個渣貨。”
警車上了洲公路,王燈明和森西出來的目的既不是抄牌,也不是巡邏,是出來兜風的。
案件的線索太雜亂,王燈明出來理理思路。
他最想調查的那幅畫的畫師上吊死了,王燈明的突破口就沒了,他需要找新的突破口。
至於紅眼人,王燈明相信,憑藉著普通的警力,只怕很難逮著他。
開車的還是森西。
從她的側影,王燈明總覺得有點特別。
“你為什麼總是看著我,還沒看夠嗎?”
“昨晚上你的反應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超出太多,我在想一個問題,以你昨晚的行動速度以及當機立斷的處理辦法,你早就幹掉我了,為什麼三次都沒得手呢?”
“你夠幸運!”
“你怎麼知道我的後備箱有長槍?”
“薩摩說的。”
“你對長槍很擅長,短槍也玩的不錯,我記得我們在阿拉斯古猛鎮野炊的時候,你打兔子的眼力勁是非常好的。”
森西轉過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的體力很讓人佩服,阿拉斯古猛鎮進行的環鎮長跑,你差點就是第一名,所以,我覺得你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森西便笑道:“健忘先生,你罵我沒腦子的話是不是忘記了?我可記得!你才是沒腦子的笨蛋。”
“只是說說而已,親愛的,我們還是說說警車為什麼熄火的問題,修理廠的人說,警車一點問題沒有,點火系統和火花塞,油路都正常。”
“巧合。”
“車熄火,野狼出現,紅眼人出現,你認為這是巧合?”
“難道你認為紅眼人可以用遙控的辦法使得警車突然熄火?”
王燈明捏著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