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亞遜像是認真起來了,他的助手差點被人幹掉,他很生氣。”
王燈明:“生氣更不利於調查,你沒發現福爾亞遜的調查過程和那兩位私家偵探的調查過程有相像之處?”
“你認為福爾亞遜也會出事?”
“難說呢。”
森西便說:“我們猜猜,福爾亞遜會不會請求增援呢?”
探長:“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他的助手受傷了,請求增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薩摩,你誤解我的話了,福爾亞遜請求增援有兩種方式,一是自然的請求增援,因為他的人受傷了。第二種是感覺受到了威脅請求增援,你認為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王燈明:“如果他不請求增援,福爾亞遜算不上是什麼大偵探,他是盲目的自信,就像我這樣經常傻乎乎的自信,如果請求的是自然增援,說明福爾亞遜是個謹慎的探長。最後一種,他感覺到了威脅的話,那說明他是個有經驗的傢伙。”
海倫妮:“我覺得是最後一種,他是很有能力的人。”
探長:“好吧,我覺得他會增派幫手,問題在這,他會增派多少人手過來?”
王燈明:“他派的人越多說明他越不自信,我們就越清閒。教堂案子怎麼樣?我們都看到了,非自然事件調查局的老大都來了,我們應該感到無比的榮幸和驕傲,非自然事件調查局,聯邦警察,紐約警察都在為我們工作,我們只要將他們幾方調查出來的結果相對比,也許我們就能拿賞金了。”
森西鄙視的:“原來你這麼的小人。”
海倫妮似乎明白過來:“我能這樣理解嗎,教堂案和冒險古堡其實就是一樣性質的案子,冒險古堡的真相和教堂是相同的?”
“相似度超過百分之八十,可以併案調查,幹壞事的是同一個人,或者是同一夥人。”
探長琢磨琢磨後說道:“這好像比法拉利案子更有趣,老闆,你會不會又猜錯了?我們不能犯同樣的錯誤。”
“你覺得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我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冒險古堡會出現類似的紅眼巨人。”
森西:“能排除他在跟蹤我們嗎?”
海倫妮:“我認為是不可能的,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行程和目的地的。”
森西笑道:“也許是有人告密,薩摩探長,這人是你吧?”
探長笑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去抄牌整理一下思路為好。”
州郡某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