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比如呢?”
“比如,這個案子的關鍵證據,冷凍箱的屍體,我們優先解剖調查,冒險古堡的有關協調工作,鎮政府優先滿足我們....”
“我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只有一個條件,鎮長,把警局讓給我吧,我想把你們警局當成我的警局使用,不,是借用,可以嗎?”
鎮長滿心高興:“當然可以的,當然可以的。”
探長道:“不行,既然是兩個不同的調查團隊同時調查一個案子,那就存在調查結果的歸屬問題,誰能破案,誰就拿懸賞金,警長雖然說我們一分錢不要,但我要!我付出了努力就必須有回報.....我還沒說完,你們肯定在說我反悔,是的我就反悔了,同樣調查同一個案子,為什麼你們就有十五萬,我們就只有一美元,一視同仁,大家都別拿錢這才公平,大都市來的大偵探,應該不屑欺負我們這些鄉下警察吧?”
森西鼓掌。
福爾亞遜不含糊:“行,誰破案子前歸誰,王警長說他喜歡下注,我們就玩一把,誰先破案,贏了一方可以讓輸掉的一方做任何事,任何事都不能拒絕,有興趣嗎?”
森西似笑非笑:“你說的任何事,是指什麼?”
“包羅永珍,贏得一方想幹什麼都可以,就比如我喜歡美女,喜歡你這樣的美女,有興趣嗎?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福爾亞遜,紐約布朗克斯區資深探長。”
“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握個手可以嗎?”
森西伸出手,兩人握握手。
他說道:“你的手很柔軟。”
福爾亞遜說完,還有意的看了看王燈明,眼睛裡反射出深深的疑問。
王燈明當然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
他朝著對方禮貌的一笑,同時,他也看了看那位雍容典雅的女人。
事情玩的有點過了,接還是不接。
福爾亞遜露出自信的笑容。
這已經不是王燈明說能玩就能玩的賭局,太大了一點。
森西輕蔑的:“我以為什麼呢,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