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的歉意是誠摯的,雖然他的動作極具代表著羞辱。
探長:“老闆,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回去!”
王燈明來到鎮長的身邊,摟著鎮長的肩膀:“鎮長先生,您的立場我堅定的理解,但是,我們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把秦大師口頭禪拿了出來。
人是需要包裝的。
“我不覺得你們有什麼真本事,請吧,別耽誤時間。”
正說著,有輛警車從王燈明來的那條道路上開過來。
“探長,什麼車牌?”
等警車近了一點。
“掛的是紐約市的車牌。”
“鎮長,他們不去去您的辦公室,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去鎮政府是需要經過這條路的....”
鎮長說完,也顧不上鎖警局的大門了,走到街道上揮手。
警察停下來,走下三個人。
兩男兩女。
探長道:“巧了,我們也是四個人,也是兩男倆女。”
和鎮長說話的人,四十歲的模樣,嘴巴里叼著一根長長的黑色大煙鬥。
他的穿著有點特別,特別像牛仔的打扮,牛仔褲加牛仔衣,但沒有戴牛仔帽,一幅精明矯健,犀利霸道的氣場。
他們說了一陣子,聊得很投機的情形。
鎮長對他是禮貌有加,笑容滿面,不停的點頭,甚至有哈腰的情況。
看出來了,鎮長把他當成了救星。
探長:“老闆,我們走吧,沒戲了。”
“不急,再看看。”
說著說著,鎮長帶著人往警局的門口而來。
走到近處,王燈明發現和鎮長說話的人,眼神犀利的讓人感覺到有股壓力。
探長:“老闆,這貨看上去有點能耐。”
犀利哥的身後,有個提著大皮箱的警察,警銜,一級警司,比西斯隊長高兩個等級。
“我去!”
一個一級警司幫一個沒穿警服的人提著箱子,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