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錢沒什麼好商量的,西斯想訴苦。
王燈明替他說:你的助手克利夫被調走了,你的新助手是辛默海的人,你的法醫現在也是辛默海的人,你被架空了,所以你需要我的幫忙,辛默海讓你滾蛋你為什麼就不滾呢。
說起西斯的行助手,王燈明就想起阿爾傑林這個傢伙。
瘦瘦的,個不高,面板有點黑,嘴上有一撮彎彎的小鬍子,說話陰陽怪氣,成天提著個一個黑色的小金屬箱子。
這樣的人是比較難相處。
西斯隊長的日子很難過,他神秘兮兮的說辛默海在警察局的位置上呆不了多久,現在看起來是西斯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呆不了幾天就要捲鋪蓋走人了。
一說這事,西斯像是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打電話給王燈明。
堅持就是勝利,看誰先倒下。
那你就堅持吧,希望你別倒下。
王燈明還想著西斯絕地反擊將辛默海扳倒,自己也可以去縣警局的刑警隊當一下隊長,聽西斯的口氣,算了吧,就當什麼都沒聽見算逑。
將西斯打發了,西斯又撥進來,說了兩句又掛了,說有急事晚點給電話。
不管你怎麼說不給錢就沒戲,堅決不幹!法拉利命案王燈明小命都幾乎搭進去,給西斯辦案得冒著生命危險,沒一點好處鬼幫他。
當天晚上,王燈明把秦大師叫到警局。
“山雨雨來風滿樓啊。”
秦大師一進辦公室就這樣說。
“神棍,說什麼呢?”
“你找我是不是想問那天晚上的事?”
“哪天晚上?”
“實際上我是記得我那晚上都幹了什麼說了什麼,但我不能說我能記得那晚我幹了什麼說了什麼。”
特別深奧!
“是,是有三個警察出現了你懷疑的類似我那樣的症狀,他們是真的記不得了,我是假的記不得了。總之,你不要插手教堂案子就行,別問為什麼,高人的話普通之人很難理解,我有事要暫時離開鎮子,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個禮拜左右我就回來。”
“去哪兒?你什麼時候走?”
“去哪兒別問,跟你說再見後我就走,我得出鎮子溜達溜達,別忘記我說的話,任何時候都別插手教堂案,下週見。”
王燈明都還沒反應過來,秦大師就隱遁了。
“死神棍!”